清如皓月,亮如明珠。是淤泥中的高洁,是俗尘中的脱俗,令人一眼铭心,荡气回肠。我的心,就这样就丢了。”霍景柔说罢,再次饮下一杯,醉眼越发迷离。
春屏震惊之余,见她神情痴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慢吞吞道:“公主,那今日您这酒宴……”
霍景柔自苦一笑:“自然也是为了他。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小遥子现在一闲就去缠他,那我只好邀请小遥子前来赴宴,盼着他缠上乔奉之一起来赴宴。”
春屏为之震动,缓了缓神,又半信半疑道:“所以,公主下令要绑乔大人过来,也是因为知道宥王殿下必然庇护,所以才如此这般逼着他请乔大人前来赴宴?”
霍景柔但笑不语,又慢慢饮着杯中酒,似是要一点一滴遍尝酒味辛辣。
春屏见状,忽然有了懊恼,道:“公主,都怪奴婢,方才您要留乔大人,奴婢却没有帮您留下。”
霍景柔道:“算了,不怪你。你没看那小遥子都恨不得把他叼在嘴里带出去,谁能抢得过他?”
春屏叹息一声:“怎么会这样?您与宥王殿下竟然都对那乔大人有意,这可如何是好?众所周知,那乔大人已有夫人,并且生得还不赖,听说就连鸟儿都会开口夸赞……”春屏说到这里,忽地反应过来,住嘴不说了。
霍景柔用醉眼看了看她,笑道:“春屏,管他夫人是美是丑,是强是弱,我想要的,还有得不到的吗?”
春屏语气慢慢:“公主,您打算……?”
霍景柔唇边勾笑,语气高深道:“春屏,你知道为何世人都要追逐权力吗?追逐到手又要用来做什么呢?”
……
翌日一早,鸡鸣天亮。客栈一间房里,酒味浓浓,屏风倾斜。满地衣衫凌乱,几只靴子横七竖八散落在一旁。
床榻边,被子掉落在地上。床榻上的霍景遥睡着睡着想要翻身,却感觉怀里抱着个人,他闭眼想了一会儿,霎时开了怀,笑着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语气温软道:“奉之,你是我的了,还是我是你的了?”
怀里的人动了动,嘟囔了一句:“你是我的人,不要离开我,阿翠。”
气氛静了一下。霍景遥忽地睁了眼,低头往怀里一看,霎时从天堂掉到了地狱。他一脚将怀里的玉树踹下了床,指着骂道:“谁是你的人?啊?谁是你的阿翠?”
玉树摔醒了,光着膀子坐在地上,迷茫地看着他,支吾着说不出话。
霍景遥再一看自己也光着膀子,脸色都青了,敢莫昨晚,他和玉树光溜溜地搂着睡了一晚?
霍景遥越想越是恼火,指着玉树怒问:“说!我的奉之呐?”
提起那人,玉树马上睁大了眼:“啊对!殿下我想起来了!他他他昨晚打晕了您!然后,然后小人也什么都不知道了。”
霍景遥一听就明白了。敢莫是他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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