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被狗玩了，我告诉你，这辈子，咱俩没戏了，你最好有B脸，别来找我！”
女人话音刚落，房间里寂静得不得了，甚至有些诡异。
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顾北城和沐染相视一眼，两双眸子皆是震惊。
沈慕白：“！！！”
黎粒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为什么会性情大变？
是不是沐染动了什么手脚。
“黎粒？你……”沈慕白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透着惊讶和怒意，甚至，他的尾音都有些许的颤抖。
“啪——”
又是一巴掌。
“沐染什么都没有做，我是曾经的黎粒，沈慕白，我不爽你很久了，我恨你也很久了，你，最好别来招惹我，否则我让你身败名裂。”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黎粒锋利的眸子扫了一眼顾北城，警告意味十足，眸中带话，警告顾北城不要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顾北城丝毫没有把黎粒看在眼里，他可没有那么多闲心去插手别人的事情。
“学姐。”
沐染叫住了起身准备离开的黎粒。
“小染，我们的结局不完美，我和你的结局是一样的。”
落下这句话，黎粒恢复了以往端庄大气的气息，不过，多了一分凌厉，她打开会客室房门，未曾给沈慕白一个目光，离开了。
房间中，两个人陷入了沉思。
沐染低着头，双眸盯着地板，那句震惊自己的话在脑海中回荡。
另一边的沈慕白双眼放空，盯着门口，嘴唇不由自主得哆嗦着，嗓子仿佛是被堵住了一样，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浑身无力得站起身，无神得看了顾北城一眼，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慕白，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再来公司。”
顾北城的声音依旧冰冷无情，那双深邃的眸子毫无波澜，更不会有对兄弟的怜悯之意了。
在他看来，黎粒早应该这样对沈慕白。
“染染？你在想什么的？”
非必要的时候，顾北城不会读沐染的心声。
“学姐变了，但好像没有变……”
沐染说的话很让人费解。
顾北城一头雾水，他的大掌抚摸了一下对方的小脸，指腹摩搓着她的嘴唇，“我不懂。”
“没什么，解除顾炎对她的催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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