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与秦展约好的地方时,发现前面有一身黑色披风的男子站在那里。
“展哥哥。”确保四周无人后,梁令宜大着胆子叫了一声。
那人转过身来,映着树林外微弱的篝火光,让对面的人看清了这张脸。
正是左相秦展。
“你说有要事相告,是什么事书信不能说,非要见面说。”秦展冷冷道,声音比冬日里的寒气还要冷。
“展哥哥,你看这只兔子可爱吗?”梁令宜从披风下抱出小白兔,轻轻柔柔说道。
秦展冷冷看了梁令宜一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展哥哥,等一下,我是真的有事要说。”梁令宜急忙上前拉住了人,怀里还抱着小兔子,道:“我刚不过是跟你开玩笑,你不要急着走么。这兔子是我从营帐那边救下的,你说,兔子这么可爱,干嘛要吃掉它呢。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出发去边城前,还亲自送了我一只小兔子,那兔子毛色也是白色的。你说你不在的时候,就让这只小兔子陪着我,后来那小兔子生病死了,我难过了好久。”
秦展逼自己站在原地,等着梁令宜讲正事。
但梁令宜一直都在说些无关要紧的小事,一会儿讲到自己的生肖也是兔子,一会儿又讲到狩猎为什么要欺负这些可怜的小动物,有本事怎么不去打厉害的老虎野猪,一会儿又扯到潘进贵不爱洗澡,整个人臭烘烘的,自己实在不愿和他待在一个营帐里。
“你到底想说什么?”秦展觉得自己的耐心快到极点了。
“哎,”梁令宜幽幽叹了口气,在寒夜里吐成一朵雾花。她一脸哀怨又痴情地望着秦展,道:“我不过是难得见到展哥哥一面,想与你多说说话罢了。”
“回到潘进贵身边,是你自愿的。”秦展冷冷道。
“我那也是为了替展哥哥打探消息啊,谁知道你对我会这般冷淡呢。”
梁令宜痴迷地望着这张冷峻的脸,这人就算说着最冰冷伤人的话,她的心也止不住为他狂跳。这是她整整爱慕了十年的男子,又怎能轻易放下。只要她对秦展还有用,那她就有信心,早晚有一天她会重新得到他的。
“你让我回去后一直盯着潘进贵,看看他有何异常。之前他还是跟往常一样,整天抱着他的小妾寻欢作乐,不务正事。”梁令宜嘲讽道,“不过,前几日的大半夜里,府上突然来了两个人。这两人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潘进贵还将所有下人都给屏退了,一看就有问题。这两人走后,潘进贵出了趟门,回来后神神秘秘,很是反常,最近几日,晚上睡觉都不用他的宝贝妾室陪了。”
“这是何时的事?”
梁令宜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夜幕,想了想道:“五日前。”
“那两人是何身份。”
梁令宜双手轻轻抚摸怀里的兔子,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他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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