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落几句。
刚想多骂几句,她顿时没了声音。
气呼呼地走开。
“请问,章秋云住这里吗?”
“那个臭婆娘住个屁。”一听外边传来的问话,刘婶立刻高升叫嚷,倒腾着双腿快步走到小卖铺屋内。
“你们是谁?”
就凭章秋云那个样子,怎么可不可能认识这种明显的社会精英吧。
“我们是想了解下章秋云的情况。”孙尚斌高约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衣冠楚楚,向前一步走皮鞋锃亮地立定在原点求问。
“那个臭婆娘就是个骗子,棒槌,臭到骨子里的臭老鼠。”
她骂个没完,那利索的嘴皮子看得几人瞠目结舌。
家庭条件都挺不错的几人还真鲜少碰到这种骂人极有水平的大婶,这倒更让他们好奇究竟那个章秋云做了什么,才让她如此生气。
“半年前她租了我的房子,刚开始看着不错,最起码爱干净还拖累着个孩子,看着挺辛苦的,谁知道那女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听说去赚大钱了,结果一去不复回,还把自己病的只剩下一口气的儿子丢下来,我艹她妈的……”
后面说的话过来越不看注目。
“能否带我们去看那孩子一眼。”
“你们到底是谁?”
她不知道来历,立刻打起警惕。
“她欠下的房租我给了,能带我们去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孙尚斌深谙金钱的力量,一张卡伸出来刘婶眼睛都直了,乖乖带他们去。
她家是一个典型的四合院结构,只是小院过分的小,四周摆满了开得正是鲜艳的盆栽,孙尚斌步子稍慢,把位置让给刘云舒,明显想探知她来这里的目的。
刘云舒神色依旧淡淡,不急不缓走在他前面,不多时就听到震天的咳嗽声,她眨眼进屋,快的让人觉察不出刚才的动作。
狭小的屋子里密不透风,破旧的双人床上一个瘦弱小男孩儿入气没有出气多,端着那碗面条猛烈咳嗽,手下一时不稳,面条碗被摔碎在地上。
刘云舒站在床边,单手扣着那孩子的手。
好似在把脉,孙尚斌一愣。
“真是造孽,自己享福去了,把这孩子丢这里,也幸亏我还给他口饭吃。”刘婶伸长脖子往里瞅,又是一顿数落。
“怎么回事?方便透露下吗?”
到底念着自己好几个月的房租,刘婶颠三倒四的总算把原因说清楚。
原来半年前章秋云带着这孩子租房子,她看他们可怜就低价租给他们,没过多久她就发现这孩子貌似有病而且还不轻,天天夜里咳嗽声震天响。
“那女人柔柔弱弱的,半夜三更骂起孩子倒中气十足,租了没多久那女人就打扮的光鲜亮丽地走了,还低声说找到个好生意,干完这票就收手,当时我觉得不对劲儿,可后来根本没机会见到她,我怀疑啊这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的。”
到最后,刘婶的声音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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