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闻赋的雌父接着说:“所以不要担心池闻赋,这段流放会让他成长起来,变得更强大。”
千帆再怎么天真无知,也不觉得被流放偏远星球是个好事。
有句话叫:苦难是一生最好的礼物。千帆并不认为这句话是对的,尽管他骨子里其实是个懒散性子,一旦碰到顺境其实很容易瘫着不动,没什么长进。
但是千帆更怕疼,他宁可傻乎乎地系幸福着,也不愿意痛苦地成长着,清醒着。
从这个角度讲,池闻赋恰好和千帆相反,池闻赋是愿意碰到一些难题的,但是池闻赋目前为止碰到的小问题他统统可以轻松解决,但大问题却是一下子就让他栽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千帆清楚池闻赋雌父所说的话是在宽慰他,单单从池的雄父的苦瓜脸就能看出来这场流放对池闻赋这样的年轻科学家是一次颠覆性的磨难,千帆也并不戳破,面上一副被宽慰的样子。
池闻赋的雌父站起身,“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最近风声的确有点紧,我们也不是很方便出行。”
千帆点点头,形势严峻,他都知道。
池闻赋的雄父也随之站起身往外走。
千帆起身送他们,池闻赋的雄父忽然说:“闻赋让我和你说一切会更好的,勿忧。”
千帆一怔,心头思绪万千,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内心的感觉,又酸又胀,像是有什么带刺的东西东西轻抚他的触角,挠在了他的心里,可又碰不到,摸不着。
千帆送走池闻赋的雌父雄父以后,再一次呆坐在房间里,他在等待什么时候他才能有自由,能自由支配自己的时间。
虫族法律对雄虫惩罚极轻,之前的军雌柳清旸告诉他他很快就可以重新恢复自由身,尽管是在一定限制范围内的自由身。
千帆心里其实有一个暗搓搓的计划,期待去实现。
虫历七天之后,千帆被遣返回耀塔星的住处,他被限制只能在耀塔星活动。千帆当然是气愤的,但柳清旸和他说以后时间一长禁令自然就取消了,这是雄虫特权。
千帆点点头,再次意识到虫族社会性别上的不同会产生多大的不平等。
“柳清旸。”千帆在军雌离开前叫住了他。
“怎么了,雄虫。”军雌转身站定,一身军装被他这一转身带出来的都是痞气。
军雌不得不承认雄虫信息素对雌虫的吸引力,尽管千帆已经克制了,但是还是有淡淡的信息素味道传来刺激他的神经。
“你知道二鸿吗?”千帆还是不太明白二鸿为什么有能力支使柳清旸这样的军.部权力中心的军·官。
柳清旸挑了挑眉,“不知道。”,他却是不曾听过这么一个名字。
柳清旸心想,明明是他叔叔派他过来的,大概是那个二鸿和他叔叔柳知影说的。
想起那个奇葩叔叔柳知影,柳清旸也是一阵无语,他们柳家没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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