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却吓了一跳。
禹奕的那双丹凤眼又大又凶,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飞刀紧紧攥在手中,指节用力过度已经发白。她浑身烈焰熊熊,仿佛一只即将涅槃重生的火凤凰。那张‘性’感冷‘艳’的脸上,连干粉都给烤红了……
铁锹赶紧低眉顺眼的道:“那个……我是为了忽悠黎猜……”
禹奕的‘胸’膛剧烈起伏,明显要爆发。
“火柴妞,大敌当前你冷静点……”铁锹一把抓住禹奕拿刀的手,小声道:“你把刀给我……”
“松手……”禹奕用力往回拉手。
“你先把刀给我……”铁锹鼓着腮帮子,往回较劲。
“你松手,不然我杀了你……”禹奕紧紧咬着嘴‘唇’,又把刀子拽了回来。
“你别闹,听我解释……”铁锹再拉回去。
“‘混’蛋,你松手……”禹奕又把刀子再拉回来。
两人虽然死命用力,却都极力压低声音。你拽过去,我拉回来……你来我往,就像小时的顺口溜。
拉大锯,扯大锯,老家‘门’口唱大戏。
你过来,我过去,两个小人甜蜜蜜。
禹奕一只手扯不过铁锹,心里实在气急。她不顾左臂受伤,硬是又从大‘腿’处拽出一把飞刀。
铁锹见势不妙,腾出一只手去抓禹奕的左手。
禹奕的伤口吃痛,不由得往回缩手,身体后仰。
铁锹吃禹奕飞刀的亏不是一次了,哪里敢放手。他整个人也跟着前倾,就那么扑在禹奕身上。
禹奕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忽然抬起头狠狠咬在铁锹肩头。
铁锹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哼,痛急了的他,反口咬在禹奕的耳‘唇’上。
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的禹奕,明显挣扎一下,却忍着不肯出声。只是更用力地咬铁锹,像只凶狠的狸猫。
铁锹心中一颤,再也咬不下去了。禹奕不肯松口,咬得更狠了。难道,他也这么干吗?难道,真要把禹奕的耳朵咬坏?
铁锹迅速否定了这个想法!不能这么干,太不男人了……
可是,让他只挨咬不还口,这亏又吃得有点大。
铁锹干脆改变策略,改咬为吸……他用力把禹奕的耳‘唇’‘吮’入嘴里,牙齿轻轻地摩擦,舌头也灵活地盘旋。
禹奕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紧绷的身体好像被‘抽’掉了骨头,一下软了下来。她再也咬不住了,脑袋从铁锹肩头无力地滑落。
铁锹也发现了不妥,胯下那根从没开过光的如意金箍‘棒’。忽然膨胀,瞬间还原成定海神针,好像要顶进汪洋大海!
地下停车场,满地的干粉,还有几具尸体和一个拿枪的凶恶之徒。
这样恶劣的情况,铁锹和禹奕躲在车的后面……男上‘女’下,传统体位!
两人好像忘记了周围的危险,只觉得对方的体温急剧升高,热得让自己喘不过气。他们的呼吸越来粗重,越来越饥渴……
“先森,你在干什么?”黎猜道:“系间快到了,系望你别刷‘花’样!”
黎猜那半生不熟的华夏话,如同一盆冰水,把两人浇得透心凉!
铁锹满腔的‘欲’火顷刻退去,暗骂自己‘色’胆包天,奇葩到家。有人拿着枪站在一边,居然还能一柱擎天。这算是男人的光荣,还是处男的悲哀……
“黎猜先生,别急!刚才……呵呵……”铁锹从禹奕手中拿过匕首,放在挂掉的凶徒手里。他道:“我这就把刀扔出去,你接着……”
说着,他慢慢举起凶徒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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