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我在构思男主角去德国骨科治疗骨折的情节。”
如果直美在的话她可以轻易分辨出我在说谎,润一郎也能做到。但他们二者不同之处在于,直美会直接说出来以此让我在假期走出家门同她逛街;润一郎只会欲言又止,然后叹气,满脸的“你开心就好”。
我在欺负他只会“欲言又止”。
他显然知道,皱着眉:“别欺负我啊。”
我“嗯”了一声:“下次不会了。”
我有无数个下次。
连体婴儿式的关系在高中有所改变,原因并不是因为闹了矛盾,是非常简单的兼职问题。
润一郎和直美在武装侦探社找到了兼职工作,而我因为挣扎在数理化的海洋差点溺死,没有多余的时间用来兼职。
况且,“就算我去,他们也不会招的吧。”
“谁能接受一个只有两小时空闲时间的高中生呢?”
事实上,这些仅仅只是理由而已。
理由只是给事物的合情合理加上砝码,让它看起来合情合理。
不想去是因为我从身到心都极其懒惰,从未考虑过兼职。浅薄的第一层理由铺好了,第二层理由是武装侦探社本身给我的。
我在某个日常头秃的下午,看着自己掉的一根头发,陷入了对发际线抬高的惶恐。虽然我的发际线非常安全,头发也很浓密漂亮,但是学习数理化的那些大牛们普遍的发际线危机还是感染了我。我从书桌前站了起来,想去找直美商讨一下护发素的牌子用什么好,于是我走到了武装侦探社的楼下。
他们就待在侦探社楼下的漩涡咖啡厅里。
润一郎坐在沙发上,直美在沙发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们对面是侦探社的其他成员。
我在那里不仅看见了我的数学补习老师,还看见了老师正在殴打他的海藻头同事。
国木田独步,太宰治。
我隔着玻璃,表情安详。
这种戏剧化又文学的生活不适合我一个钻研数理化的学渣。
我站了有一会。
直美看见了我,她的脸上有笑容出现,眼睛也亮闪闪的。她摆了摆她的手臂:“川酱!”
润一郎表情懵了一下,迅速看了窗外一眼,“川桑。”
他的瞳仁微缩,“你怎么不进来?”
殴打太宰治的日常项目告一段落。
国木田老师在他的学生面前好歹是忍住了再次给太宰治一脚的冲动,一脸无事发生的正经表情。
我左边挂着直美,右边是润一郎,对着他中规中矩的打了个招呼:“国木田老师。”三个人挤在沙发上并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在我的日常里这非常正常,但那位太宰治的目光轻飘飘的过来时,我感觉到了异常。
是顺序吗?
平常的话顺序是润一郎直美我的,这次他们将我放在了中间。
这是本世界里我与太宰治短暂的初见,对其他三位而言,那就是熟人会面。
时间非常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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