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她的腰，她吃痛的那瞬间，舌头侵略着她的口腔，像个发脾气的小孩似得，不能的在她嘴里捣蛋，就是不肯有半分的停歇。
栗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嘴都被吻得有些僵了，顾沐辰才结束。
“你是狗吗？随时随地在发-情？”
像是很嫌弃似得，栗暖用手背狠狠的抹了下，本来就被吻的有点红肿的唇，这下子唇角内侧都带了几条浅浅的血丝。
“你不就喜欢我这样么。”
顾沐辰又在她嘴上啄了一下，这才伸手去按楼层。
见栗暖又要伸手去擦，顾沐辰冷笑：“擦吧，你擦几次我就亲几次。”
“你有病啊！”
“是我有病还是你有病，发脾气上瘾是不是。”
从昨天到今天，无时无刻不在发脾气。
顾沐辰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惯着她，让她无法无天了。
“我为什么不像别人发脾气，偏偏要向你发啊，自己的问题不检讨，还来质问我，真是搞笑。”栗暖剜了他一眼，和他的距离拉远。
神经病的男人，一点也不自知。
“脾气都是你在发，我有什么问题。”顾沐辰的脸色越来越沉，眉头拧的也越来约近。
这张小嘴，只有被亲的时候才安静。
“哈，真是好笑，你没问题我会向你发脾气吗？”栗暖怒瞪，叉腰，起了泛。
顾沐辰看着，觉得这个姿势，这个说话的语气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什么时候见过。
“半夜去私会老情人，这难道是我的问题吗？电话是老情人再接，说什么不方便，这难道也是我的问题吗？你老情人让你做什么就没问题，我只是求你这么小的一件事，一句话而已，就没有为什么，不行就不行，这难道也是我的问题吗？”
栗暖连珠炮似得话语，脑海中瞬间闪过上次在医院和爱莎对骂的场景，当时也是这样，也是叉腰的战斗姿势，堪比泼妇骂街。
还好，这是电梯，除了他没第二个人看得到。
叮---电梯的门开了。
小赵站在门口，怀中抱着一叠的文件，像是在等顾沐辰。
“顾总…”
“把门关上！”
栗暖嗷的一嗓子，吓得小赵一个手抖，文件霹雳巴拉的落下，但也没着急去捡，赶紧按了电梯，关了门。
顾总和栗暖…这是吵架了？
“你说，这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栗暖上前一步，仰着头怒视他，像头发怒的小猫张牙五爪的。
老情人…
是缇娜？
所以…
“你因为吃醋，所以从昨天开始就对我发脾气的？”
顾沐辰后知后觉，才算明白过来。
“我家卖醋的，没事就吃醋。”栗暖看着他的胸膛，伸出手指戳了戳：“你有什么好的，让我吃醋，那玩意多酸啊，是人吃的吗？”
顾沐辰低笑，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带笑的语调从上方传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应该第一时间告诉你的。是因为缇娜…”
“我不想听，你别说。”
“好，不说不说！”
栗暖：“……”
这个直男，难道不知道女人都喜欢说反话吗？
“不生气了？”
“生气！”
“为什么？”
栗暖从他怀里抬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眶红红的，聚齐了一团水汽，泪蒙蒙的。
“你真的就不能帮我吗？”
她的样子可怜，看的顾沐辰心揪成了一团。
“除了你，没有人能帮我了。”
说着，栗暖的眼泪一颗，两颗，三颗的往下掉，楚楚可怜。
“帮，不帮你帮谁。”
她一哭，顾沐辰便有些手忙脚乱了，胡乱的擦着她的泪，连忙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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