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坐也不是,紧张得要命,来时的路上,上尉朋友曾简单地告诉他一些礼仪,但这当口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中士望见了一位美丽地女人,她只穿着很简单的便服,长长的金黄色头发。发丝微微鬈曲,除了手指上精致却不夸张的钻戒,眉宇间自有种雍容华贵的气派。
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中士,直接进入了主题,“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士兵,你送来的信使我目瞪口呆。你落水后,却一艘过路的游艇拯救,却在那船上遇到了绑架我丈夫,拜伦储君的歹徒,于是被他们委托,向我提出见面的邀请?”
谢菲尔有一种奇怪但不容置颖的违和感,王妃地表现出乎他的意料,与其说惊讶,还不如说,她似乎看到了有趣的乐子。
他慢慢将见到的全部事实,完整地描绘了一遍,然后解释道,“请恕我逾越,但得说,这要求荒唐危险,愚蠢至极,如果不是殿下的性命掌握在他们手中,我不至于……”
佩姬瞄了中士一眼后,打断他的话,询问道,“他处境如何?”
中世在心底叹了口气,关键的问题,他得知了皇家某个绝不能公开的隐私,但责任感驱使他说下去,“殿下住在一间随时有人监视的房间里,没有受到虐待,但……”他犹豫了一会,咬牙继续回答,“殿下地精神状态令人担忧,他似乎……疯了……”
他望见王妃轻轻拍着地板的脚,猛然间停了,脸上虽依旧毫无表情,但眼眸中却有着危险的光。
“士兵,这件事,你对别人提起过么?”
“没有,除了那些匪徒、我,只有王妃殿下您才知道。”
“那好。”佩姬嘴角绽出冷冷的笑,“我怎么安排你呢?想必你也清楚,这秘密必须保守妥当,虽然欣赏你的忠实,但我不能……”她用手指摸着嘴唇,盘算着。
“请给于我名誉的死法。”谢菲尔深深地鞠躬,请求道。他悲哀地想,身为军人,如果为了王上,能用死来体现忠诚,也未曾不是件幸事。
“死?”佩姬愣了片刻,笑了起来,“我更欣赏你了,忠诚是值得夸奖的品德,好吧,因为你知晓了这件秘密,必须留在我身边,免得泄漏。”
她站起身,命令道,“我以拜伦储妃的名义,任你为随身武官,并升职为上尉军衔。在一切尘埃落定前,你不得随意外出。”
直到王妃走出大厅,接到命令的佣人来为新上尉安排房间时,谢菲尔依然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不用死的放松感和升官的喜悦,百般滋味在心底纠缠。
疯子?
“朱利尔斯,你这个懦夫。”佩姬挑着眉头,无比鄙夷地想。
如果那个士兵没有说谎,现在的局势对她相当不利。
老皇帝身体虚弱,永恒之柜的研究进展又处于停滞状态,她本等待着,当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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