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执,积极努力了一个月,月事终于没来。
他身体好,月事相当准时。
按着平时,昨天晚上月事就该来了,然而这个月却推迟了。
今天一早,他去完净房来,蹲在脚踏上晃时清胳膊。
时清两眼茫然的睁开眼睛,“点卯了?”
她弹坐起来,“晚了?怎么没听见蜜合喊呢?”
云执说,“没晚,蜜合还没起。”
时清又躺了去,被子盖到脖子上,“安详”的闭上眼睛,“那还能睡。”
“……”
云执又晃她。
时清敷衍地伸出一只胳膊,本来想『摸』『摸』云执的狗头以示安抚,结果没睁眼,手差点伸进云执嘴里。
云执往后躲开,拉着时清的手腕说,“时清,月事没来,昨晚没来,今早没来。”
他眸光清亮,嗓音是说出的紧张跟紧绷。
云执把时清的手掌贴在自己胸口上,轻抿薄唇让她听自己剧烈跳的心脏声。
他能有了。
“月事没来?”时清含糊问。
云执嗯了一声。
时清表示,“这题熟,能就是单纯的推迟了,过两天就来了。”
并是所有人的月事都准时,就像时清,以前都能从月初轮到月底。
一个月十天,哪一天都有能。
云执看时清眯着眼睛又要睡,微微扬眉,掀开被子一角,把自己刚洗完后微凉的手指塞进被窝里。
他往时清腰上『摸』了一把,时清瞬间凉到打了个哆嗦。
她往床里面躲,云执索『性』爬到床上,将两只手都伸进去挠她痒痒肉。
时清又气又笑,想拍掉云执的手又没他快。
最后只能抖开被子,将他一同拉进来,一口咬在他锁骨上。
云执呼吸陡然一重,闷哼一声,嗓音说出的『性』感。
时清清醒了。
她手指蹭着云执被自己咬过的地,“大早上的,闹么?”
被窝彻底没了暖和气,时清盘腿坐在床上,索『性』将被子抖开,披在两人身上,将她跟云执都裹起来。
云执被时清轻重的咬了一口,有些地受控制的亢奋起来。
他耳廓微热,跟时清说,“能有了。”
时清眨眼眼睛,“就因为月事没来?”
云执点头,怕时清信,他又重重地点了一次头。
毕竟他月事比较准。
时清笑,亲了口云执额头,“恭喜云侠,当爹了呢。”
云执眼里跟着『露』出笑意,他伸手搂时清,脸贴在她侧脸上,“急,还没把过脉。”
“……”
那你说的跟真有了一样。
时清瞪他。
云执『摸』『摸』了鼻尖。
他是有点激了,就想着先告诉时清,这会才想起来把脉。
两人穿上衣服。
……实在是被窝凉透了。
时清捧着热茶坐在桌边看云执,云执就坐在她对面。
云执按下心头激,嘴上跟时清说,“你别急,让先给自己把个脉。”
然而实际上,他右手搭在左手腕子上的指尖『摸』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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