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状态怎么样。
沈媛在乎的有谁她落井下石了。
她每天在牢里问狱卒,时鞠是不是背后参她了,时家是不是势要弄死她?她发配事,是不是时清的!
狱卒纳闷了,反问沈媛,“人家时太傅这些日子都在宫里,哪有思管的事情,把发配边疆是皇上的思,跟时大人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倒是纳闷了,这么好奇时家,是不是前干过什么不起时家的事啊?”
“常言道,不做亏事不怕鬼敲门,要是没不起时家,何至于怕人家落井下石。”
狱卒几句话问的沈媛眸光闪烁。
她不是,她没有,她才没错。
不管狱卒怎么说,沈媛坚信自己的事情定是有时家在背后捣鬼。
时鞠恨自己,所以隐忍多年,就为了今日。
沈媛被发配边疆离京那日,正好是秋闱放榜天。
她戴着枷锁脚铐,苦苦站在城门外回头朝京中方向看。
她以为会有人来送自己,至时鞠应该会来,带着她那牙尖齿利的女儿时清起。
哪怕是来奚落讥讽她两句,也会过来。
发配边疆的人不止沈媛自己,还有其他犯事人员。
她们都有亲人家属前来送行,甚至有拿着臭鸡蛋过来的仇人跟百姓,唯独沈媛自己站在人群中间。
像是被画了个圈,将她隔离来,游离于众人外,周边的声音跟热闹和她无关,她的圈子里有孤寂的自己。
没人送她,也没人恨她。
没有朋友,也没有仇人。
沈媛神『色』有些茫然,两放空,背着阳光看向京城方向。
耳边听着过往路人谈论秋闱放榜的事儿,恍惚间好像忆起自己跟时鞠初相识的模样。
她俩相识,也因为科考。
沈媛从乡镇过来,家世背景都不如时鞠,甚至连长相都没她好看。
但时鞠『性』子冷,不爱张扬,很多时候让人记住的是她那身清冷的气质,而非容貌。
和时鞠比起来,沈媛就温和儒雅很多,也喜欢笑,所以很多人都是先认识时鞠,随后却跟她来往频繁。
那时候的自己,其实是拿时鞠成朋友的。
那时候的时鞠,在跟她介绍自己的夫郎李氏的时候,神『色』也是会温柔含笑的。
她们两人都以为哪怕步入官场,哪怕入了朝堂,也会是朋友,这才约定以后的生了孩子做亲家。
是后来,官场『迷』人啊。
亦或是她来就是这样的人。
到头来,没放下过往的唯有她自己而已。
“该走了该走了!”官兵催促。
沈媛回神。
“母亲。”
城门旁,沈郁从马车里下来,跌跌撞撞的往这边来。
沈媛听见了,也看见了,攥着的手指微微紧。
她朝沈郁淡漠地看了,随后却是毫不犹豫地扭头转身跟着官兵往前走,半句话都没说。
沈郁怔怔地愣在原地,久久没能往前再走步。
沈媛被发配出京的时候,时鞠正在府中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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