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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俞说:“你碗里没有菜。干饭好吃吗?”
季眠艰难地嚼了几口:“还行。我挺喜欢吃干饭的。有营养。”
傅沉俞似笑非笑,有点儿嘲讽的意思:“我以前怎么知道,你还有个爱好?”
季眠说:“可能是因为你怎么注意我。”
傅沉俞:“哦。你觉得我该怎么注意你?”
季眠用筷子戳了戳白米饭,心中警惕道:我现在应该没有很难看吧?
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裤子,嗯,穿戴整齐,没有雅。
吃过饭,外面的大雪没停,季眠急着走,就跟傅沉俞坐在沙发看春晚重播。
林芸自己楼去玩电脑了,林建一在外面做采访没回来,林希在国外,诺大的别墅十分安静。
季眠现在跟傅沉俞独处时,多了点儿不可告人的心思,心跳竟然一直没有平复下来过。
看电视也看的专心,总是找借口喝水或者吃橘子,然后看一眼傅沉俞。
傅沉俞突然开口:“好看吗?”
季眠一个激灵,连忙说:“我没看你。”
“哦。”傅沉俞忽然笑了:“我问你电视好看吗?谁问你看我了?”
季眠觉得自己被傅沉俞耍了,但他一时说出哪里对劲。
他盘着腿剥橘子,冷不丁后颈被捏了一下,家里除了他就只有傅沉俞,季眠没躲,乖乖地问:“次不是我先看你的。你干嘛捏我脖子。”
傅沉俞挑眉:“你是要当我的兔子吗?”
乍一听他提起自己昨天说的话,季眠瞬间就有点儿坐住。
棉棉兔死了,他看他太难过,才做出承诺,事后一想,个承诺也太暧昧了。
正常人谁会说自己去给另一个人当兔子啊!
太羞耻了吧……
季眠耳根越来越红。
傅沉俞没什么负担,说道:“连摸也摸一下,兔子警官的脾气,挺大。”
被他埋怨的语气说的,季眠真以为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我没不摸。”季眠靠着傅沉俞坐近了些,把傅沉俞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你摸大腿吧,你还用抬手。”
“想摸了。”傅沉俞还挺难伺候,收回了手,想了想又觉得可惜,干脆在季眠的脑袋揉了一把。
季眠捂着头:“太用力了。你平时都对棉棉兔么狠吗?难怪毛都被薅没了。”
傅沉俞目视前方,脑海里却回放着季眠昨晚说的话。
“季眠,你昨晚……”
“我昨晚没睡好!”季眠连忙抢答,显然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他站起来,慌张地:“我去房间里再睡一觉,行吗。”
傅沉俞凝望着他,半晌,闭上眼:“好。”
他想,再他一点时间。
自己一点时间。
高二寒假回来,学业更紧张,竞争压力也大。
季眠对傅沉俞的心思得先收起来,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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