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心了。
同时之前在心里怀疑傅沉俞是不是暗恋自己的离奇想法不攻破,要傅沉俞正对有什么意思,还能这么坦然吗?还感到有点点羞耻,自己也自恋了吧!居然做这种离谱的假设,脸都红了,燥的。
况且,班里还有更过分的,下课男的就坐另男的身上狂抖,色的批,这年纪干出什么缺德事都不奇怪。
平时听着没什么,今天怎么这么别扭。
季眠摸了下鼻子,“啧”了声。
好像……有那么点点怪怪的,那天在月庙看见傅沉俞的绪又翻涌上来了。
傅沉俞踹了脚委边上的桌子,冷冷地警告:“别乱叫。”
这是第次反驳这个称呼,委连忙说“错了错了傅哥”,季眠写试卷的手顿了下。
下午吃饭的时候,宋文棋趴在实验班窗口,羡慕地看着季眠:“你们晚上看电影啊。”
季眠点点头,宋文棋说:“高二真好啊。读高三累了,还好只剩下年就结束了。”
自从宋文棋闹出了那个同性恋的事,就没什么朋友。
全校也只有季眠愿意跟说两句话,宋文棋时不时就会带点小零食来看季眠,聊聊天。
委还警惕地拉着季眠说了好几次,怕季眠被这个“基佬”给缠上。
都是年轻,对新事物接受的快,对同性恋也称不上喊打喊杀的程度,但避之不及是有的。
在们眼,总归和正常不样。
宋文棋走后,季眠又撑着下巴发了会呆。
傅沉俞睡醒就看见季眠又是那个心不在焉的状态,好像魂都飞了,从月庙下来就持续有段时间。
期末考之前好了,现在又开始。
“季眠?”傅沉俞提醒声。
季眠如梦惊醒,偏头看:“叫我啊?”
“你在发呆。”
季眠说过,如果自己发呆,让傅沉俞提醒自己,免得注意不集,绩下滑。
不好意思地摸鼻子:“我忘记了。想事。”
傅沉俞懒洋洋:“想什么事?”
这时,教室里都到齐了,窗外暮色四合。
傅沉俞逆光看,神色清贵慵懒,眼皮上有颗小小的痣,像只惬意的小狐狸。
季眠心里慌,转过头:“没想什么。”
抠了下试卷,感觉教室温度挺高的,脸好热,要不……开个窗?
电影是全班同学起票选出来的,当年正在热映的部灾难片。
距离玛雅预言的2012世界末日还有两年,这几年灾难片也层出不穷,们看的是部较为惊悚的影片。胆小的女孩子们都挤在起。
教室窗帘拉的紧,随着电影的开始,空灵的音效烘托着诡秘的气氛,季眠感觉自己后背凉飕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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