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十分拥挤,他又生得高大,被迫躬身蜷曲,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胸膛紧贴她吊带裙后光洁的裸背,半张脸埋在了她的后颈窝处。
男生呼吸一起一伏,火一样舔上她的肌肤,烫的她几乎要喊出声。
苏含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半张脸,以防沈宁看出什么端倪,闭着眼睛装睡。
“含含都睡了呀。”
沈宁进来看了几眼,便又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刚刚是我听错了?”
房间门被重新合上,苏含长长地松了口气。
“纪澜生?”
她没办法转身,只能低声喊他的名字。
女孩的腰又细又软,仿佛一握就碎,月光悄然洒进来,脊背那片肌肤紧致而光滑,泛着晶莹的润泽。
纪澜生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沉着脸。
黑眸里,分明强压着燥乱而汹涌的情绪。
他看了女孩很久,那凶狼一样的眼神,让苏含觉得他可能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她吃掉。
“纪澜生?”
见他不动,她又低低唤了声。
女孩的声音娇软,在夜里如同棉絮一般,随风闯入,丝丝入扣地缠住人心。
纪澜生重重地吸进一口气,眼底的墨色又深了一度。
他用指腹抚上女孩因唤他名字而微启的唇瓣,而后俯身,咬住她小巧的下巴。
有种示威宣告的意味:
“你记着,你是我的。”
洗好澡在床上躺下,听着窗户外雨声滴滴答答的,却没有睡意。
苏含卷着被子翻了个身,面朝阳台的方向。
雨夜森黑,隔壁纪堇年卧室的灯还亮着,光芒隐隐穿过窗帘透出,将细密落下的雨染成一道道银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意逐渐侵袭,半梦半醒地,苏含感觉眼皮上隐约的光亮终于撤去,她朦朦胧胧去摸枕头边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
她打了个呵欠,半张小脸埋进被子里,小声嘟哝:“……怎么工作到这么晚才睡。”
事实上,在纪家住这两天,苏含发现,纪堇年是一个生活习惯相当自律严苛的人。
不管下班回到家多晚,他一定会处理完所有邮件才睡觉。不管睡觉时间是晚上十点还是凌晨两三点——早上点,生物钟一定会准时把他唤醒,简单洗漱后开始晨跑五公里,如果时间允许,他可能还会去泳池游上个半小时。
就连洗澡也要严格控制两分钟热水,两分钟温水,两分钟冷水交替,以达到促进血液循环,紧致皮肤,增加心肺功能的效果。
睡饱了小时的苏含满眼朦胧地走下楼时,纪堇年已经完成了一整套晨间锻炼计划,正衣冠规整神清气爽地坐在沙发里,看财经新闻处理邮件。
——每天如此,雷打不动。
……这位纪哥哥在她心里已经上升到了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明形象,摆个神台,插三柱高香,完全可以直接供起来的那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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