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的答案:
“王公子,说实话?,我已经忘记了最初是和谁学习的易容术了。但我可以肯定地说,我和山左司徒氏或者楚香帅的师门没有任何关系。”
“忘记了?”
王怜花皱了皱眉头,沉吟不语,好似对裴湘这样敷衍的答复很?不满。
当然,他确实有理由不满。因为一个十七岁的聪明姑娘怎会忘记自己的师父?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学习过往经历?纵然她有保密的心思,沉默不答即可,何必说出这样一听就很?荒谬的借口。
半晌,王怜花忽然叹道:“湘湘,你好狠的心。”
裴湘放慢了脚步,好奇地瞧着身旁的朋友:“因为我骗了公子?”
“不,正因为你没有欺骗我,我才觉得你是个薄情?狠心的姑娘!哼,我要是因为你的话?生气了,责怪你,或者不以为然,你是不是就要在心里偷偷地疏远我了?”
“我怎么会疏远你?我给出的解释听上去确实很?荒诞。你若因此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
王怜花眼波一转,忽然一改刚刚稳重有礼的待客风度,他凑到裴湘身边低头凝望她的侧颜,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裴湘的手背,慢悠悠地说道:
“我并不愿仅仅成为湘湘的一个普通朋友,我有许多本事,只能对情?人施展,还?想请湘湘一一尝试呢。哎,从得知湘湘你准备来洛阳做客了,我就夜夜辗转,常常顾影自怜,生怕湘湘嫌弃我技巧不好。可是,咱们才一见面,连口茶都没喝呢,你就用言语试探我,企图把我推开推远,这不就是薄情?狠心吗?”
裴湘企图把自己的衣袖从王怜花的手拽出来,未果。
“这么说,王公子相信我的说辞了?”
“湘湘曾经失去过一段记忆吗?”
“唔,至少最近十七年的记忆都还在。”
这姑娘今年也不过是双九年华,如?此说来,就是不曾忘记过去了。
王怜花微微一笑,温声道:
“即便如?此,我还?是相信湘湘的解释。湘湘这么聪明,又?总是喜欢真真假假地骗人,可是我知道,一般情况下,湘湘是个坦率诚实没有坏心眼儿的姑娘。”
裴湘弯了弯嘴角,被哄得挺开心。她也不去探究王怜花是否真的相信了,反正自己感?到舒服就好了。
说着话?,王怜花引着裴湘来到府的暖阁花厅之内。
两人还?未落座,便有四个模样娇俏的白衣侍女娉婷而来,她们捧着翡翠荷叶水盆、茉莉玫瑰香露之类的清洁洗漱用品,浅笑着行礼并问好。
裴湘在窗前洗了手,之后被美貌的小姐姐用一块崭新的丝绸手巾温柔细致地擦拭掉水珠,而后又被另一双柔荑轻轻握住,涂抹上一种味道清新淡雅的香膏滋润肌肤。
洗完手后,四位白衣侍女安静地退出花厅,另有两位容貌气质更加出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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