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磊平日没少受欺负,逮住这个机会自然是要扬眉吐气一番。
“就是就是!”
旁人都跟着附和。
众目睽睽之下,陈俊阳实在不好反悔,再想想沈小春刚才的拳头,脸颊不由自主的泛疼。
真行啊,一挑十。
而且对方此刻正悠哉靠着墙,一脸玩味的盯着他看。
狠狠心,行吧,输都输了,这种场景下,他反击不了。
张了几下嘴,不情不愿的:
“爹……”
周旁人捂着嘴笑,陈俊阳低着头,下一刻,沈小春的手搭在他脖颈上,摸狗一样的,说了句:
“孙子乖。”
陈俊阳这个老大头衔俨然是保不住了,除了光荣降级成小弟之外,在场观战的男生们全都自愿俯首称臣,场面壮观的不亚于认亲大会。
趁着人多热闹,姜茶默默记下在场所有人的名字,再快速背着包离开。
初夏,明昼渐长。
傍晚的暮光被镶了层金边,笼着天边的火烧云,华光溢彩。
姜茶家住在城中的青石巷,有单独的小阁楼,进了巷口,半大的小孩们互相追着玩。
她回了家关上门,坐在书桌前,一笔一划的把今天参与打架的人记下来。
“陈俊阳打架斗殴,操行分减十。”
“马涛打架斗殴,操行分减十。”
“……”
“沈小春打架斗殴,操行分减十。”
想到那个高高大大的男生发起狠来的样子,再联想到下午自己还帮他数落其他人,姜茶扶额无奈,只怪自己有眼无珠没认清人。
“姜姜,吃饭了!”
是母亲邓琳的声音。
她应了声,从房间走出来,帮着母亲一起盛饭端菜。
姜茶父亲在外给人修电器,早出晚归的,一天基本看不到人影。
母亲照例做了她爱吃的排骨汤,饭桌上,顺便问问她学校的事。
姜茶跟母亲无话不说,随口把插班生的事告诉了她。
“你刚才说那个插班生叫什么?”
姜茶咽下嘴里的饭,认真说道:“叫沈小春。”
“沈小春……”母亲默念着。
“怎么了?”
“你记不记得西门外的东头有一家人姓沈?”
姜茶点点头,“记得啊,他们家不是有个女儿吗?”
“除了女儿,还有个儿子,就叫沈小春,不过那孩子十四岁那年出去玩,赶上城外的河水涨潮,下水洗澡时被淹死了。”
姜茶的筷子停在半空,有些脊背发凉,“然……然后呢?”
“然后?这种事多晦气啊,说出去又难听,那家人就说儿子被一个远房亲戚接到城里念书了,打死不提被水淹的事。”
她确实被邓琳的话吓住了,转念想想沈小春那副模样,心头稳了神。
大概真的是被亲戚接走了吧,否则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跟被淹死的十四岁少年有牵连呢?
邓琳提的那家姓沈的早就不住西门外的东头了,前几年房屋拆迁,一家人敲锣打鼓,欢天喜地的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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