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已猜到我已有所发现了。
我点了点头。
可他又怜悯地摇了摇头,仿佛觉得我是个疯子似的。
我却肯定地点了点头。
他的眼睛立刻闪出强烈的光芒,他更加用力地抓住我的胳膊。
面对这种场面,连最漠然的旁观者也会对我们的这种无声的交流感到兴趣的。我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他会兴奋得搂紧我,使我窒息。看得出来,叔叔心里十分着急,我不得不说话了“是的,那钥匙,那谜底,我偶然……”
“你说什么?”他激动无比地嚷叫道。
“您瞧,”我边说边把我写过字的纸递给他,“您自己念吧。”
“这有什么可念的呀!”他说着便把纸揉成了一团。
“如果您从头念的话,那确实是没什么意思,但是,要是从后面念起……”
还没等我说完,叔叔便惊呼起来,甚至可以说是吼了起来。他压根儿也没想到,所以脸都扭曲了。
“啊!我聪明的萨克努塞姆!”他叫嚷道,“原来你是先把你的话反过来写的呀!”
他抓过那张纸,两眼模糊,激动不已地从下往上地念出这封密码信。
密码信是这么写,audasviator,这句古老怪诞的拉丁文可译为:七月之前,斯卡尔塔里斯的影子会落在斯奈菲尔的约库尔火山口,从该火山口下去,勇敢的旅行者,可以下到地心深处。我已经到过那儿。
阿尔纳·萨克努塞姆读完之后,叔叔好似触电一般,突然跳了起来。他勇气倍增,信心十足,快乐至极。他踱来踱去,双手抱住脑袋,搬动椅子,把书堆积起来,随手抛着那些珍贵的水晶石。他这儿捶一下,那儿拍一下。最后,他终于安定下来,好像筋疲力尽了似的瘫坐在扶手椅里。
“几点了?”沉默片刻之后,他问道。
“三点了。”我回答说。
“噢!都三点了!我好饿啊!先吃饭,然后再……”
“再怎么?”
“再替我准备行囊。”
“什么!”我大声吼道。
“你也得准备行装。”教授边往餐厅走去边冷酷无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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