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嫡姐是生气了,怪她不讲义气,但这件事的起因本就不是因为她,她如今说实话怎么了?
“好了,你们是亲姐妹,争什么?”庄氏被她们你来我往的话吵得头疼,“沈辞到底怎么出事儿的?”
如今刑部封锁了消息,隐约能够知道个大概,多的是一点儿都问不出来。庄氏想不明白,沈辞好端端的怎么就落崖了?
沈琳缓声将昨日沈辞作画惊艳四座,还把林婉儿逼出学府的事儿说了。
“沈辞竟有这能耐?之前怎么从未听说?”
在庄氏心中,沈辞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别说是作画,让她画一条直线都画不直。
“女儿亲眼所见,若是母亲不信,可以问妹妹。”
“千真万确,女儿眼前看她画完的,没有寻人代笔,真是奇了怪了。”沈柔附和道。
“看来她之前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都是装的,如今搭上太孙殿下与孟小公爷,便急不可耐的想要在他们面前出头。”庄氏年长,看得透彻。
越发觉得沈辞这丫头看着软萌,其实阴险非常。
“可不是吗?”沈琳轻倚着庄氏的腿,声音柔得不像话,“女儿就想着小小的教训她一番,让她平日在学府收敛一些,哪里知道她太过害怕,竟然跌落断崖,这可怨不得旁人的。”
“原来如此,你派去对付她的人呢?”庄氏神色不变,觉得她这样做再正常不过。
沈琳悄悄打量庄氏的表情,见她没有发怒,提起的心便放回肚子里,“被其他来追杀沈辞的杀手杀了。”
“死干净了?”
“嗯。”
“那就无碍。”庄氏又变回原来慈爱的模样,拉着她的手起身,“地上凉,跪着做什么?来娘身边做。”
沈琳顺势坐下,眼观鼻鼻观心,格外乖巧。
庄氏看她的模样越看越爱,“以后这种事对娘不用藏着掖着,未来你出嫁了,可能要当主母的人,后院又能够干净得到哪儿去?对付沈辞没有错,只要不留下把柄就好。”
沈琳笑,美如一朵纯洁无瑕的小白花,“女儿省得了。”
“沈辞死了,西苑那个膈应人的毒瘤就此拔了。”庄氏眉梢轻扬,语气狠得像是毒蛇。
沈柔不解,“娘亲不喜偏房,为何不早早的将她赶出府去?留在家中平白膈应人。”
“老爷在很早之前说过,沈辞的娘亲苏皖香身怀异宝,就是不知藏在什么地方,我笃定在沈辞身上,如今沈辞死了,异宝下落不明,去把西苑翻个底朝天,我就不信找不到。”庄氏眼中露出浓郁的贪婪。
沈柔年纪小,从没听过这东西。
“什么样的宝物?”
“听说是个好东西,是当今陛下一直在找的一样东西,这个物件对旁人没有什么大用,但献给陛下,就能够给我们沈家博一个不错的前程。”庄氏感慨道,“当时老爷看上苏皖香,也是因为这物件。”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查到那东西的下落?”沈琳惊叹,“会不会已经丢了?”
“不会,苏皖香到死都要维护的东西,怎么可能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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