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映入眼帘的是昏暗的卧房,偶尔有微风拂过,吹起的窗帘带了些暖阳进来,照亮一切黑暗。
暂且不追究他怎么从客厅来到卧室,现在冲击着他神经的是快要散架的身体。
不开玩笑,他从床上爬起来花了大约五分钟,比搬陶瓷还要小心翼翼。
低头扫描了一眼,骆繁的杰作一览无余,火红的太阳当空照,火红的花儿对他笑。
啧,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路昫枫揉了揉酸痛的腰,回想起它昨日的动作,骚红了脸。
如蛇蜿蜒,臭不要脸。
再往前倒带,路昫枫猛然伸手摸了一下后颈,凹凸不平的疙瘩顺着指腹传入感官,摸用力了还有点疼。
——是齿痕。是标记。
至此,路昫枫终于复盘结束。终于明白自己昨天都干了些啥。
悔恨的泪水不禁流下。
妈的,千算万算都没想到爷才是Omega,还在那里白费劲地担心骆繁,该担心的是自己好伐?
嗯?说起骆繁……
路昫枫环望了眼房间,不见骆繁人影。
遗弃感骤然涌起,巨大的委屈随之而来。
发情期的Omega相当敏感,情绪经常不易控制,此时的路昫枫无论怎么制止自己,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簌簌往下掉。
忽然,锁舌清脆的声音响起,房门被从外推开。
骆繁一身外出装扮,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他将连衣帽往后一拨,发丝顺着动势全部往前滑,动态竟有一丝丝的魅惑。
路昫枫赶紧合上下巴。
看见路昫枫已经起床,骆繁愣了愣,心里涌起莫名的害羞。
他抠了抠脸,走到床沿坐下。
骆繁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带着一缕寒气,路昫枫哆嗦了一阵。
骆繁好笑地将被子往上提一提,帮人掖好。
期间看见自己在路昫枫身上画下的杰作,不禁感到一丝愧疚。
“身体好点了吗?……对不起,把你身体弄成这样。”
“嗯……你去哪了?”也许是刚哭过,声音略微哽咽,但更明显的是失声般的沙哑。路昫枫刚说完几个字就猛地闭上嘴巴,一阵羞窘。
骆繁怜惜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柔软的触感令人心旷神怡。
半响,他从塑料袋里拿出好几样东西,陌生却又熟悉。
“这是急效避孕药。”骆繁拿起其中一盒,“12小时内一定要吃,但副作用很大,你自己选择吃或不吃。”
“当然要吃啊!”路昫枫一激动,也不管声音难听了,一把抓过,末了才发现自己失态,于是回归矜持,嗫嚅:“不然怀孕怎么办啊……”
骆繁盯着空荡荡的手,沉默了一阵,幽幽道:“娶你啊。”
路昫枫一阵悸动,拆包装的手明显一顿。
“但我知道你绝对不会愿意的。”骆繁说,目光黯然神伤,“毕竟你不喜欢我。”
路昫枫一噎,无话反驳。
空间陷入一阵寂静,只有晨风聒噪的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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