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在她盼着那人能陪她回娘家的时候;在她盼着那人能抱着她入睡时候……
有许许多多有情人,在某个地方相亲相爱着。
她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也是她们中的一个。
万千思绪,也不过是刹那。
苏樱回了回神,笑道:“在我八岁时,认识你多好。那段时间,我正和女秀才做斗争。不想背诗文,每日都想离家出走。我跟凤文商量过多次,一起骑着马出去闯天下,他死活不肯。为此我多次追着打他。那时候要是认识你,我可能会跟着你去西北。”
“凤文是谁?”
“我大侄子啊。”
苏樱笑呵呵道:“就是上吊那女子的前夫。”
吴怀深松了口气,温和地笑道:“你得到消息,就顶风冒雪的去看她,又开导了她半日。我还以为你会为她难过。”
苏樱反问道:“她跟我又没多大的关系,我为什么要为她难过?每个伤心人,都为他们难过的话,我还怎么活?”
吴怀深大笑着赞同:“有道理。”
两人谈着话,好像没有先前那么冷。不知不觉中,时间过的也很快,车夫回来换了轴承,又重新上路。
地上的积雪半尺多厚,马车走的很坚难。挪腾到德水镇的时候,已是深夜。
苏樱看到客栈仍亮着灯,叫停了车。
店里的掌柜正跟小伙计讲着王府里的趣事,棉布帘掀开,冷风再次扑入,灯光摇摇晃晃灭了两盏。
苏樱从帘子缝隙里,探头进来,笑嘻嘻道:“你们怎么还没睡呢?天寒地冻的,早些歇息吧,明日要是没事,就晚一点开门。”
管事从柜台里面快步出来,急声说:“东家,主子爷回来了,在朱家庄等您。等好久了。”
昏沉的夜里,她脸上暖暖的笑意,似是一盏盈盈的灯火。而管事的话语,似是盘旋而来的风。
笑意瞬间被卷走。
苏樱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管事是个做事细心的,交待的很清楚:“主子爷回的时候,是戌时初。现在将近子时,一个多时辰了。”
苏樱问:“今晚还有房间的是吧?”没等管事回答,她立即又说,“算了,我还是回去吧,自家地方睡得踏实。我走了,你们早些歇息。”
放开棉布帘,转身。
发现吴怀深站在她身后。
“你怎么还没走?”吴怀深的住处,在德水镇的另一个客栈里。
“天晚了,我送你回去。”
……
胤禛站在门廊下,先是听到马车辗雪的“吱吱嘎嘎”声,他探身看了看,又赶忙缩回了阴影里。
心脏欢快而又紧张的“砰砰砰”乱跳。
像是要跳出来看究竟,看看主人为何这么激动,这么反常。
胤禛背起手了片刻,又放下。
手心热热地起了汗,湿黏的犹如握着两只刚出笼的软豆包。
他在衣襟上抓了抓。
又赶快把抓过的地方抹平。
万分庆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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