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契,又花钱给他捐官。结果这奴才当着众人的面,为了她这个单身女子,态度强硬的给主子爷对峙。
让她怎么能不多想?
别人怎么可能不多想?
胤禛会怎么想?
戴铎要真是对她生出了情谊,或许会断送仕途。说不定,下场凄惨。
胤禛那个小心眼的人,怎么会容忍一个奴才忤逆挑衅。一个没有身世背景的官员,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栽赃谄害,丢官丢命。
他要是命大智高,在别人的打压之下,仍能搏出一条路。
那栽跟头的就是胤禛。
反正,两个人真撕破脸,总有一人倒血霉。
早知道这个狂妄的人,会给自己惹来麻烦,当初就不该笼络他。
苏樱后悔的肠子惨绿惨绿的。
但她没打算和戴铎谈。
那么聪明的人,不让他插手朱家庄的事,他就该明白她的态度。是以后不想再来往,各自安好。
这还没有几天的功夫呢,自己就主动打破了不来往的决心。
没办法,自己在意的人,落到了他手里。
戴铎看着面相温和,其实心思缜密又狠毒,他处心积虑撒网谋划的事,他自己不主动收手,钻进圈套里的人,别想跑出去。
前世第一谋士的称号,可不是白来的。
苏樱忧思重重的回到德水客栈。
看到多日不见的八阿哥胤祀,悠闲地坐在大堂里,端着青花茶盏喝茶。
苏樱略略调整了一下情绪后,朝他走过去,笑问:“八爷有事吗?”
“莫差说想出城玩,我就带他跑了一圈,路过这里,进来混饭吃。”八阿哥起身笑着应话。
后日便是冬至,外面滴水成冰。八阿哥仍穿着普通的夹衣。看多了衣着臃仲的人,乍看到这么个利索的,分外觉得风度翩翩。
“人呢?”苏樱四处看。
“去后院了。”
“先上两碗热汤面,一碗放辣油。”苏樱吩咐店伙计。坐在八阿哥的对面后,搓着冻僵的手问,“八爷,您还想要什么?”
“一碟油炸花生米。”八阿哥也坐了。
苏樱双手抱起暖壶,一边往他面前的茶盏里添热茶,一边问:“辅国公家的事,您知道了吗?”
“苏樱姐,让我来。”
八阿哥接了暖壶,低声道:“这是大前天发生的事,看着是件普通的强霸民女案,其实牵连甚广。您不要过问。”
“强霸民女?什么强霸民女?谁强霸谁了?”苏樱惊讶道:“我只知道是凤文被关进了牢里,尚不知原因。正要进城去问。”
“就是凤文少爷现在的妾室胡氏。”八阿哥解释道:“胡氏入府前有婚约,对方是一个落拓秀才。当时凤文少爷使了手段,才解的约。”
苏樱急声说:“胡氏入府三年多了,凤文一直待她甚厚。虽是个妾,可凤文并未娶亲,她除了没正室的名份,跟正室没什么两样。”
“我也是才听来的。听说当年她娘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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