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回去看看。”
穆霜闻言皱眉:“怎么又是他们?”
她的目中难掩厌恶,拓烈不由问:“怎么回事?”
穆霜躁恼地叹了口气:“必是那黑芒世子又故意寻衅滋事,前番被我拒了求婚,便一直在草场上与我们乌尔族的牧民刁难。”说着便欲告辞离去。
黑芒世子……求婚?
拓烈眉头拧起,内心莫名涌出一股独占的、被染指的触犯,便跳上马背道:“什么时候的事?我陪你去看看。”
他身量伟硕,马背上的双腿粗壮而长,穆霜看了一眼,莫名脸一红:“今岁之初的事了,本来已经死心,前阵子见你把我的画像退回,忽然便又死灰复燃。”
哼。拓烈动作顿了一顿,抿唇无话。
她忙住嘴,双手一扯缰绳:“驾——”两骑骏马便往乌尔族方向一前一后驶去。
妲安在栅栏外远远地窥探,只见他两个面对面站着,眉间眼角流动的都是情愫,心中便十足不是滋味。自从那天晚上拓烈与自己久违地同-房后,拓烈便答应了娶她,只待阿爸阿妈的一年丧期守满,就择日与她完婚。但这中间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多一天都是变数,谁知道突然间会怎样。
看着两道身影洒落地走远,一颗心便提了起来,催促仆人赶着驴车跟出去看看。
寨门外凉风拂面,那身影远得只剩下两竖模糊,早已从一前一后变作并排而行。看他似扭过头低笑,她惬意地挥着绳缰,两个人分明一路上说不完的话。
侍女不由怯怯道:“头人怕不会对那个郡主日久生情了吧?”
妲安醋意满心,瞪她一眼:“你急?赶都被赶出来了,此刻再说这些顶什么用。旁人想要服侍的机会,我还不给她。”
想起那天晚上被拓烈又掐又捻的痛,侍女忍不住沮丧起自己的怯弱。其实早就渴慕,只是一直不敢跨越,勇敢点再忍忍多好?
侍女低着头不敢说话。
妲安木怔怔地看了良久,直等到看不见影子了,这才落寞地抚着八个月的肚子准备回去。
角落的长条帷布下,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盯着这一幕,嘴角不由阴魅地勾起笑弧。
“咻——”
妲安才要迈开步子,一只尖利小箭便从她肚皮前险险地擦过。
猛然吓得一颤,侧目看去,只看得一颗心瞬间都沉进了谷底。
那帷布下,慕容煜着一袭青蓝色亮绸长袍,里衬素白长裤,脚蹬鎏金皂靴,正慵懒地倚靠在一辆敞篷马车上。他束着散发,额心用黑颜料点一株匕刃,摇了摇手上精致的小弓:
“好久不见啊,我的郡主大人。”
这就是个谁沾上谁晦气的阴鬼,妲安已经不准备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了,生怕再与拓烈之间生出什么新的隔阂。
妲安叫侍女:“走。不要理他。”
遇见了却哪里还走得了呢?
“咻——”脚前又多出来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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