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我想拜托先生替我那几百骑兵操练,先生可愿赏脸应承?”
说着叫人把一只长条的红盒、还有一枚小锦袋,推到萧孑的面前:“这是给你的第一笔酬劳,来日方长,今后还有更多。”
妲安看见不由怔愕,连忙低声撒娇道:“阿爸,那拓烈怎么办……”
“拓烈依然负责训练武力,子肃教他们布兵摆阵,学习汉人的战术。拓烈还太年轻,你不要袒护他,他还需要历练。”首领闭着眼睛摆手打断。
妲安这才些微放心,抿了抿嘴角不再阻拦。
萧孑兀自敛眉不语,如今在躲避慕容煜的追杀,本不想把风声弄得太大,以免徒添麻烦。然而眼下伤势渐愈,他须得去雁门关汉军营地找一个人,打探清楚个中情况。
递了眼身旁一天到晚须臾不离的小妞……去操练也好,起码可以两个时辰甩开她。默了一默,那修长手指便伸将出去——
却一只嫩-白柔荑先一步将红盒与锦袋揩起。
芜姜可没错过萧孑的那一眼冷瞥,她掂了掂小锦袋,沉甸甸的,猜里头装的不是碎金就是散银。怕他得了这一笔横财,接下来就开始酝酿着逃跑,她可不能让他有单独摸到银子的机会。
见萧孑面露犹豫,便将锦袋拨进怀里,甜声笑道:“头人伯伯不必担心,子肃既说‘喝一方水土,就要尽一方责任’,训练骑兵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我们族人,他不会有意见的!”
说着大方应承下来,拉着萧孑往外告辞了。
……
黄昏的霞云烧红了天空,一朵朵帐包内腾起炊烟袅袅,路上静谧无人,只听见谁家的栅栏里传来时有时无的狗吠声。
芜姜一手牵着马缰,一手紧攥着锦盒,萧孑默然无声地跟在几步之外,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
要是放在往常,芜姜一定会很豁达地说:“喂,还是快上马吧,回去晚了阿娘要担心!”然后骗萧孑跨上马背,不甚情愿地把她揽在怀里……哎,她不肯承认,但她其实迷恋被他用长臂环拢的味道,像天塌下来都可以不用怕。还喜欢闻他身上淡淡的清甘、被他用下颌磨碾额际的痒痒……
然而这会儿芜姜可不敢。她“拿”了他的赏酬,而他身无分文。他这人心思深藏不露,杀念一起来,下手分秒不错。
眼角余光往后睇,看见萧孑拄着拐杖,一袭修身斜襟长袍将他衬得玉树临风,族里所有的男人都没有他长得好看。却不发出一点声音。
这让芜姜觉得背上被他钉得火-辣辣的,她想,所谓的如芒在背一定就是这种感觉了。
芜姜没敢回头看,想了想,故作泰然道:“你最近可有想吃什么?这阵子幸亏你帮我阿耶修帐篷,一直也没好好答谢,明天我去榷场,你想要吃什么就告诉我,我给你买了带回来。”
那十四岁的身段儿还没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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