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烧都退了一天了,一边骂一边去拉靳辰的被角,心道:闷死你!
只是志皓的手刚碰到被子,靳辰竟露出古怪的神色来:哎你不会是打算
我打算什么?萧志皓一愣。
哎,你别招我,我真的才好了没多少,没什么力气靳辰越说越轻,忽然觉得好像有点不对。
萧志皓终于反应过来他在说啥,顿时老脸一红,嘲道:你果然是牛郎出身啊!
靳辰大窘,心道:谁让你来拉我被子。
不过萧志皓若有所思起来,上上下下打量来去的目光中多了一些别样的味道。
你想gān吗?靳辰有点紧张起来。
其实,好像,也不是不行哦!眼前浮现出昨个夜里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当时心里着急着也没顾上细看,现在一回想起来,那叫一个醉人心哪
我在发烧耶!
我听人说,体温高的时候做,更有感觉!萧志皓慢慢俯下身,轻轻碰了碰靳辰的嘴唇。
呜靳辰心想,能令自家的男人这样饥渴,他是应该自豪好呢,还是悲叹好?
但我真的有点气力不足!靳辰捏着被角,扭扭捏捏。
没关系,刚好,可以让我来试试。萧志皓笑容甜蜜。
当,当,当
靳辰歪了歪头,那个,那个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他听到长风过境,听到北雁归巢,听到一颗老心在扑通扑通的跳但是,不过,他刚刚听到了什么?怎么好像没听清。
于是,他努力微笑一下: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萧志皓说得慢吞吞字正腔圆:刚好,可以让我来试试。
呃这个那个靳辰笑容不改,眨一眨眼睛,忽然坐起身来:噫,奇怪啊,似乎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你不是没力气吗?大病初愈,不要勉qiáng。萧志皓挑起一边眉毛,手掌贴在他的胸口往下按。
没有,没有,一点也不勉qiáng!靳辰用力撑住,以表示自己真的不勉qiáng。
唔?萧志皓顿了一下,手掌向上滑,贴在靳辰的脸侧,轻轻的吻了上去,靳辰在被他的舌头撬开齿关的瞬间悲哀的认了命:完了,这小子,这次,玩真的!
(桔小宝飘过,小辰子啊,你不反抗一下吗?靳辰[怒]:妈的,在这种事上反抗,你想我死啊!)
所谓攻受这种事,讲得就是个默契,大家都不提,彼此相安无事,只要他萧志皓没起心思,靳辰就算是做一辈子上面也没问题,但是如果他提了万一他要是提了,你不让哈哈,马上会由上下问题转化为地位问题,由地位问题转化为夫夫共同生活中的彼此尊重问题,总之,形而下,成了形而上,到时候不让步也要让步,所以
爱是做出来的,要动手别动嘴,东风西风,能压倒了才是上风。
而靳辰同学,亦深谙此道。
这两人斗法正隆,比得是谁更立场坚定,拼得是谁先意乱qíng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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