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的手法,只是他们的速度都太快,我就算是有心去记,也记不下来。最后,凌绛以右手拇指食指中指捏着那枚铜钱,拇指用力,把那枚铜钱按在井字里面那个圆圈的中间。
当她松开手,那枚铜钱竟然没有掉下来。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违背物理法则的事情了。我自己私下里也用这枚铜钱试验过,书本,手机,玻璃,门板----无一例外的,全都粘不住掉了下来。我想,很可能和他们的那个手法有关。
弄完这个之后,凌绛拍拍手,问我,考考你,这叫什么?
我看了一眼柜子门板上的那个图案,想着之前凌绛说的坐井观天,于是猜测道,难不成是“落井下石”?
我说话的时候是盯着凌绛的,当我说完的时候,我看见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又归于平静。随后她只是风轻云淡的点点头,说,确实叫“落井下石”,那枚铜钱就相当于石头,也是为了困住他。你去楼下买把锁,把柜子锁起来。
我问,锁能锁住那东西?
凌绛摇了摇头,很是失望的说,锁是用来防人的。
我顿时恍然大悟,凌绛这是害怕蒋远志的室友不小心打开柜子门。不得不说,这女人的心思还真是细腻。
于是我下楼买锁,等我回来的时候,我听见凌绛在打电话。在我进门的时候,她刚好讲完最后一句话挂断了电话。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听得很清楚,是,他快回来了,我先挂了。
虽然我不知道她在给谁打电话,但是我知道,她说的这个“他”,一定是我。
说实话,我之前还对凌绛有一些好感,毕竟能当上校花的女生,身材样貌肯定是没得说的,而且她还和我一起进过男女宿舍楼,周围同学的目光很是让我虚荣心得到满足。对于这样的一个女生,要说没好感,那绝对是骗人。
可是,我无意间听到的这个电话,让我从幻想中清醒过来,于是不自觉的对凌绛有了一丝防备。
我没问她是在给谁打电话,因为这样白痴的问题,就算是我问了,也不会得到答案。于是我拿起从宿舍楼下捡的钻头开始装锁。
装完锁后,我把钥匙交给凌绛,从我进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
我低着头站在一旁,等待着凌绛的下一步指示。是的,在我看来,他们这些匠人,张哈子也好,张牧也好,我面前的凌绛也好,都是一群高高在上的人,知道的,懂得的,永远都比我多,可是却从来不告诉我,而且似乎还在谋划着什么巨大的阴谋,而这个阴谋的对象,很不幸,似乎和我有关。
我突然开始有点怀念陈先生了,似乎只有他,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也愿意教一些粗浅的匠术给我。也不知道现在他在村子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顺利的把王青松下葬。
就在这个时候,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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