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郑重的讲:“我做错了一件事,现在我应该正视这件事。”
言曦瞧她认真严肃的样子,无所谓的耸肩。“你说。”
“其实你没有病。”
言曦反射性想说你才有病,然后想到了那晚上她说的话。
吴清望着她澄澈漂亮的眼睛,紧张的十指交叉,双手紧握。“你没有斯德哥尔摩效应,你的前男友也不是罪犯。”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不是自称天才吗?”
“因为我在见过你前男友后肯定,他不会是个罪犯,你也不是他的犯人,所以不存在斯德哥尔摩效应一说。”
言曦沉默,久久没有说话。
吴清讲:“而且我猜,你昨晚失眠是因为跟你前男友有关。他是有新对象了吗?”
言曦尽可能平静讲:“差不多吧。”
“你准备怎么做?”
“做什么?”
“把他追回来。”
“追什么,我又不喜欢他。”
吴清看她强装镇定的样子,一针见血的讲:“你要不喜欢他,不会为他做任何事,A—n—y—t—h—i—n—g!”
言曦漠不在意的摆手,对着镜子看脑门的疤。“他是我长官,我当然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包括上床吗?”
猛得,言曦转身一拳揍她脸上,在她摔地上眼镜也飞出去时夺门而出。
没有眼镜的吴清眼前一片朦胧,不过她还是能看到她匆匆忙忙的离开,也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摸索着找到眼镜戴上就笑了起来。
对付言曦这种喜欢在自己不擅长领域采用鸵鸟形式的人,就应该一层一层扒开她的伪装,才能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直面她所面对的问题。
言曦跑得快常,从小便是如此。坏事做多了,跑得快才能少挨点打,更何况她还被教官们摧残过?
她从宿舍跑出学校,由于时间问题她没碰到多少同学,仿佛一切都是这么恰当的好,她没有停留哪怕一分一秒,就连校门都刚好有个保安要下班,她从大开的门里穿越而过,将保安的呼喊抛于脑后。
言曦乘着风,跑到马路上拦了辆车去小区。
等她坐到车里,喘息急促,仿佛跑了八百里的她大脑还处于混沌中。她望着车外的夜色,心脏不知道是运动的太剧烈还是其它原因,一直怦怦跳得她都烦了。
言曦努力的平息气息,紧握成拳的指甲扣进手心里,脑袋跑马观花似的闪现过许多事。
有与戟羽寒第一次见面的事。
有她因为想留在基地而强吻他的事。
有他直言告白的事。
有他认真说要结婚的事。
太多太多了,它们争先恐后的冒出来,弄得言曦头都大了。
可这些乱糟糟的事后,言曦突然想到了那个何雨的电话,她在饭桌上直言不讳的表白,她注视戟羽寒充满爱意的模样,这些让她焦虑万分。
前面的司机大哥见她状态不太好,关心的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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