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低下头,我将脸贴在他的胸前,有意要将病因全推在肩膀上。
随便吧!只要没有人知道这病是我有意弄出来的即可。
当我再度睁眼,他已不在身边。
“娘娘,药煎好了。”嫒嫒提醒道。
屏退身边的宫女,我才对嫒嫒说道:“嫒嫒,把药倒掉。”
“娘娘,怎么能把药倒掉呢?你怎能不吃药呢?”嫒嫒立即摇头,反对我的命令。
“嫒嫒,要想让爹娘进宫,必须有个借口,再病上两天,本宫就有借口求皇上或者太后了,你明白吗?”
“可是这药嫒嫒煎了很久。”嫒嫒盯着我,泪水无声地滑下,“而且娘娘的脸色很难看,嫒嫒很担心娘娘会有事。”
“没事的。”
在这后宫之中,两边看不到岸,我始终离这个“死”字不远。若不将爹娘叫进宫问个明白,我真的不知自己该向着哪一边。
我本意要向着太后的,可是太后多次置我于险境,完全没有顾及半点亲情,以我看来她并不能信。如龚剑说的,若我没有利用价值,她肯定不理会我的死活。
若向着皇上,可是那个男人并不相信我,他不会真心地对我好。如此一来,在这后宫中,我没有可以选择的路了,只能随风摆柳。
听了龚剑对皇上和太后的分析后,我更想了解真正的情况。
“嫒嫒,你就依本宫的意思做吧!我想爹娘了。”
也许想找他们进宫问个明白也不过是借口,我真的很想见一见他们,哪怕是以性命来赌,我也想这么做。
我怕,怕若不这么赌,只怕直至惨死后宫也没有与他们相见的机会了。
若太后有心要废我,冷宫一进,我便永世与爹娘隔绝。
夜里,我更感喉咙难受。
在半睡半醒之中,我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声音。
“嫒嫒,拿杯温水来,我很难受。”我心想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嫒嫒会随意出入。
接着,我听到有人倒水的声音。
当我被人抱起,杯子送到唇边,我才睁眼。
我动了动唇,却无力去喝下。
忽然,杯子离开了唇边,有什么贴上我的唇又有什么流进我的口内时,我才知道贴上我的唇的是两片薄唇。
水滑过喉咙,我感觉不再如火在烧那样难受了。而他的唇却不舍得离开,竟然缓慢地游移着,如贪恋着我的双唇。
我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妄为,默默承受着。
“还是很难受吗?”他将唇贴在我的额上,像在试探着我的温度。
“没事。”我本想点头,可是依旧嘴硬。
“皇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倔强?怎么朕之前并没有发现?”他轻轻地笑,让我缓慢地躺下后,他竟然在我身边躺下。
“皇上,臣妾有病在身,皇上不该在此。”
“睡吧!睡醒了,也许就康复了。”他像听不到我的话般,叮咛道。
我无力推开他,只能懒懒地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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