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推出两道轻浅的皱纹来。
他那双眼睛此刻太深情,像是黑色漩涡,快要把她吸进去。
久路慢慢挪开手,移向后,撑在了厨台上。
驰见目光下移,便看见它的样子。
疤痕在小腹靠下的位置,横切,大概十厘米长,颜色区于别处,是粉红色的。
好在愈合情况良好,窄窄一条,也比较平滑,不太明显,并没有她说得那样丑。
驰见很难想象,锋利的手术刀在身上割开口子是什么感受。
她当时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忍受着早产带来的剧痛,她满头大汗,望着头顶明晃晃的手术灯,觉得分秒煎熬。
她那时候应该幻想过,他就在外面守着她,她是多么希望宝宝能健健康康生下来,结果清醒后,江曼却告诉她,孩子“夭折”了……
驰见闭上眼,不忍心想下去。
他嘴唇贴着那道疤痕,轻轻的吻,最后整张脸埋进去,很久没起来。
久路被他弄得痒,缩了缩小腹:“想什么呢?”
“在想下一个宝宝。”
久路“嘁”了声,努嘴说:“就知道你又想到别处去。”
久路身上半分力气都没有,懒懒的问:“几点了?”
“两点半。”
他起身倒了杯温水喂她喝下去:“还要么?”
久路摇头。
“饿不饿?”
她点头。
驰见往身上套了条沙滩裤,光着膀子站到厨台前,开火,重新煎蛋,煎火腿,动作熟练。
阳光穿透窄小的窗户,仅有的一束,全部打在他背部。
久路痴痴地望着他,他臂膀宽阔,脊骨笔直,背肌走向清晰,有两个性感的窝儿。
原来,他已经这样强壮了。
驰见侧身取盘子,余光瞥到:“别看我,我害羞。”
久路闭上眼,轻轻的笑。
驰见把吐司装盘,拿到床上吃。
她只需要张口,享受他提供的服务:“我们在这待了快一天。”
“怎么?”
“把小沐丢在家里不管,好像没做什么正经事儿。”
驰见点点头,赞同道:“的确不怎么正经。”
久路瞥她:“别曲解,我不是那个意思。”
驰见“嗯”一声,把吐司递到她嘴边:“哪种意思不重要。”
他顿了下:“明天还来么?”
她一惊,“……还来?”
驰见学着她的样子,瞥她一眼,“别曲解,今天被你榨得差不多了,缓两天。”
他勾唇:“我的意思是,带着儿子,出海钓鱼。”
久路眼睛明显一亮,和驰沐阳相处的任何机会她都无法拒绝。
她抬起身子,已经开始期待:“希望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不怕。”
驰见慢条斯理吃着她剩下那半吐司,稍微偏头:“今后有的是时间,我们爷俩难不成会逃跑?”
久路“嘁”了声,嘀咕道:“把儿子留给我就行。”
“什么?”
“没什么。”
她不敢重复,用被单拢住自己,下床逃去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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