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我上班时间快到了。”
“我送送你。”周叔杵着盲杖起身,攸关把他按回凳子上,脚顺势转了个方向,故意在主角头顶踩来踩去。
笑眯眯的说:“不用,您好好休息。”攸关拉开铁门走出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当然,他是装的。
在十几米外站了大约二十分钟后,他脱掉鞋子光脚踩在泥地上,像只做贼的小老鼠偷偷摸摸倒回去,想杀余纵个措手不及。
周叔屋子里仍旧只有他一人。
攸关奇怪的“咦”了一声,用手指去拨铁皮墙上的缝隙,另一只手赫然出现,扣住他的手腕。
高大的身躯挡在他背后,男人的下巴往下压着,距离他的肩膀很近。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余纵说话时,拇指扣着攸关手腕上的动脉。
攸关第一反应是看左右有没有人,气得大骂:“你疯了吗,这么大摇大摆出来就不怕被看见?”
余纵盯着他的脸,那份关心不似作伪。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攸关偏不,“你先说你是不是疯了。”
“……”余纵,“我没有。”
攸关反客为主,催着余纵往屋里走,“你快躲起来,被抓到就惨了。”
余纵自然有不被抓到的自信,但他没说,顺着青年的力道进了屋,好整以暇的抱着胳膊挡在门口。眼神在青年身上略过,确定他身上没有带任何武器,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
“你看着我干嘛。”攸关丝毫没有刚把人折磨一通的心虚,气焰很高,“我又是当工具人,又是陪你演戏,好不容易把你弄出来,你为什么不走。知不知道满基地的人都在找你。”
这通指责让余纵又想起了鱼缸里的事,他敛了神色,上前一步把人逼到床边,“那你呢,为什么帮我?”攸关理直气壮,说得很真,“我看你帅不行?”
青年踮起脚,叉着腰,眼睛又圆又亮,脸都快怼到他的脸了。余纵后退,把人摁回地上。
“哦。”
“……”攸关,“哦是什么意思?”
敷衍的意思很明显了,余纵觉得青年在故意找茬,但重新强调解释似乎会显得他过于幼稚较真。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拒绝再多数一个字。
大约是身处环境不同,余纵觉得今天的攸关很放松,身上散发着一种闲适温暖的气息。脱离了张卯的掌控范围,他不再卑躬屈膝,不再强笑迎合。他又回到了当初从夜枭基地出来时的状态。
攸关也在打量余纵。
不大合身的衣服绷在他身上,鳞片鱼鳍消失,眼瞳恢复到正常色彩。就是脾气还是那么臭,浑身长刺。
静谧中,默默旁听的周叔觉得此处应有掌声。
他烦余纵的哦字诀很久了,又不敢招惹。看白斩鸡一样的小年轻居然把人凶得话不出话,心里畅快到了极点,他清了清嗓子出来打圆场:“小关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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