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的。”简恣疲惫地闭上眼睛,不该在外面那么久的,好像又发烧了,灼热的温度在脑袋和胸口烧着,难受得很。
都怪常负青,非要把许医生的衣服扔掉,也不给他穿其他的衣服,就那样把他压在冰冷的墙壁上,故意惩罚他。
就因为他不是韩小少爷那么娇弱,所以才这么为所欲为?
也是,常负青不一直这样,他要是哪天关心体贴自己,他倒会以为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简恣蜷缩着身子,裹紧被子,灼热过后,无法克制的寒冷从四肢百骸传来,他感觉自己好像处在冰窖里。
朦朦胧胧之中,他好像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随后是韩益的呜呜的叫声,简恣猛地睁开眼睛。
惨白的月光下,地上的玻璃碎片透着冷冽的寒光,韩益病床前站着两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他们一个捂住韩益的嘴巴,困住他的手脚。
看见躺在另一张床上的简恣,黑衣男人和简恣短暂的对视后,立刻拔出匕首冲了过来。
简恣一个翻身从床上滚下来,锋利的刀刃刺进被子里,白色的绒毛刷的一下飘扬而起,黑衣男人拔出匕首再次朝简恣冲来。
简恣勉强躲过攻击,后背靠在墙壁上,他的衣服全被汗水浸湿,黏腻地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脑袋一阵一阵晕眩,平时很灵活的动作此时也变得迟钝。
瞥了一眼被拖到窗户边的韩益,他牙一咬,抓起桌子上的玻璃杯朝窗边的男人砸去。
他砸地又狠又准,男人嗷地一声惨叫,松开手捂住额头,韩益软绵绵跌倒在地上。
“快点按求救铃!”简恣说完就扑到面前的黑衣男人身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墙壁上重重一撞,匕首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刚准备给男人肚子上来一拳,就感到眼睛一疼,男人挣开了他的手,给了他一拳。
因为发烧,无力的感觉异常的明显,简恣想要回手,下一刻肚子上又被狠狠砸了一拳。
疼痛让他站立不住,软倒在地上,男人揪住他的衣领又给了脑袋上来了几拳。
简恣感受不到疼痛,蜷缩在地上,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出来,应该是流血了,靠,居然在这种时候突袭,太没武德了,这是他意识消失前最后的念头。
第二天早上,敞开的病房门口站了一排的人,病房里面,常负青脸色阴沉地盯着破碎的玻璃,和地上的血渍,拳头攥紧,骨节高高凸起,他一句话没说,但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敢说话。
“你们昨天晚上在外面是睡觉了吗?让你们看个人这么难!”秃子站在外面破口大骂,他今天早上第一个过来的,当看见病房里的场景整个人都愣了,尤其看见被匕首划破的被子和地上的血迹,心下一沉,立刻打电话给了常负青。
“一群废物!”秃子骂完走进病房,站到常负青身后,说:“二少,瞎子已经派我们的人去查了,韩家那群人简直就是废物,这么多人一个能用的都没有,还不给我们派人,这下把四子都赔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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